江严被拉得一个趔趄,两个人以一上一下的姿势摔倒在了床上。他的瞳孔倏然放大,因为口中溜进的一个寒凉温柔的滑嫩事物正搅得他心神不宁。
更要命的是,他的手正顺着江严的皮带位置往里摸,腹部冰凉的触感让江严虎躯一震。
“白砚苏!”这次换江严吃不消了,他推开迷迷瞪瞪的白兔子,严肃道,“我不想在你不清醒的时候要你,就像第一次那样,提了裤子不认账的套路我绝对不会中第二次!”
“……。”白兔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差点摔倒,好在江严眼疾手快把他扶住了。
“你先好好休息,我睡你隔壁那屋,有事叫我。”江严把扒在自己身上的两只小爪子拿开,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床上,又拉了拉被子盖住他。
突然,一只魔抓伸向了江严的大腿之间。
“好大。”白兔子如呓语一般抓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手又缩了回去。
再看江严,他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僵在了原地,连去给白砚苏盖被子的动作都没变。
白兔子摸完,手又突然向上,拽住那根皮带就要解。
江严自觉身上已不受自我控制,只得任由眼前的人摸摸索索解皮带。
解着解着,白兔子自己身上又热了起来,呼啦一下把自己本就没系几个扣子的衬衫瞬间脱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