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二者都推断白砚苏知晓夜鹰的事情。
苏眠走近白砚苏,看着他的眼睛,“学长,师哥,算我求你了,现在都到这个节骨眼了,如果你不说,就没有任何人能救你。”
“救我?我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救我?”白砚苏起身,以往淡然的眸中染上了一丝罕见的怒火,“还是你也这么认为,只要是麻烦找上的你,那么你也是罪人?”
从以前也是,现在也是,你不找麻烦,麻烦会因为各种各样的诱惑来找你,而你,也自然而然被人们当成了同流合污的对象,没人问过你愿不愿意。
什么时候开始,初心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白砚苏很少生气,就算是生气,也没有发自肺腑的愤怒过。那种时刻很少,唯一触怒他的,就是从来都不被人信任的发自内心的委屈和悲哀。
白砚苏靠近苏眠,眼圈泛红,压低声音道,“你们都想知道神秘人是谁?你以为我不想知道吗?”
白砚苏的涵养已经把他的愤怒和委屈压抑到了极致,以至于在面对他人的时候,浑身气到发抖。苏眠自知说错了话,他从来都在人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连在媒体面前立的人设也是“直男”,更别提说话的艺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哥。”苏眠咬了下嘴唇,决心把心底的猜想说出来,“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认识神秘人,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白砚苏退了两步,在床边坐下,用双手抹了一下脸,“抱歉,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苏眠点点头,起身离开了卧室。
“砰。”卧室内再次陷入了寂静,一阵幽幽的木质香味从床头的香薰里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