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出院,忘了这茬了?还敢在大风底下睡着?皮痒了?”江严惩罚似地把白砚苏往车门后座一丢,把后门关上,自己回到驾驶座上开车。
“刚刚帮你办手续的时候啊,他们说你身体底子很好,恢复得很快,只要在家静养一下就好了。我吩咐了张叔,以后按照食谱跟你做两周的菜,慢慢吃就恢复了。”
“这怎么能好!”白砚苏坐在后排,望着一排一排向后的笔直树木,凉凉地道,“好不了的。”
“怎么说?”江严方向盘向左转,逐渐驶入别墅大道外环,“这几天总是哼哼唧唧的,想说什么?”
“吃你做的饭我才能好~”白砚苏眼皮抬了抬,“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气。”
“哟,这学会和我贫嘴了啊,等我回去想想怎么收拾你!”江严乐了,“我做饭会把厨房炸了的,还会受伤的,你不心疼啊?”
“不心疼。”白砚苏瞥了一眼江严,“你那是懒。”
“好吧好吧,我最会蒸螃蟹了,我给你蒸螃蟹行吗?”江严把车在后院停好,又拎下来大包小包递给张叔,拉开后门,把白砚苏扶出车门,“少爷,到家啦。”
“好,小江,给我蒸螃蟹去。”白砚苏两脚踏地,腿由于太久没走路,有些发软,就那么故意蹭着江严的腹肌哼哼唧唧朝房内走去。
两人像个连体婴似的刚进家门,就看见一个女子窈窕地站在客厅中央,背后大理石桌上是热气腾腾的饭菜。她一袭浅肉色束脚丝质连衣裙,脖颈一串浅银色骨链,滚滚波浪发被雅致地束在耳后,那甜蜜的梨涡旁,是两枚润泽的珍珠耳饰对称左右,挎一个低调的透明小肩包,此时正要出门,略带讶异的面容上透出点点欣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