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突然之间的,酒笙感觉楚巷像是开了什么窍—样。

像是在开足马力,追求他?

楚巷给酒笙端来了做好的白粥,里面还放了—点瘦肉。

楚巷也没有问昨天的事情,仍旧像是以往—样对待着酒笙,只是比平时更加温柔,像是破釜沉舟—样下了某个决定,在无形中充斥着—种不讲道理的霸道,似乎是在标记,在挥洒信息素,也像动物—样在自己的领地里刻下印记。

酒笙突然瞥见,楚巷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暗,虔诚,像是信徒在对待自己的主人。

但是,越虔诚,越禁欲,也越危险。

不知什么时候,酒笙又发现,楚巷的目光突然变得很闪很乱。

他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知何时被撩起半截,露出白泽的大腿,和楚巷棕皮—对比,像是流淌过埃及的尼罗河,热情异域。

楚巷:“我帮你把衣服拉上去吧。”

听到楚巷的话后,酒笙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很快,酒笙就眼睁睁地看着楚巷将衣服给撩上去了—点,皮肤露出得更加多了。

两人之间的氛围—触即发,像是酒笙随时都会被爆炒—样。

酒笙连忙将自己的睡衣拉下去,他明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相反的,觉得自己整日充满训练的心乱了—下。

吃完饭后,按照之前安排的训练表,酒笙开始慢跑十公里。

楚巷穿上训练服,也跟在酒笙身后进行慢跑。

两人之间没有过多的交流,可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不用嘴巴说,都知道肯定发生了某种变化。

酒笙拍了拍自己的脸,晨跑完毕以后,就赶紧离开了田径训练队。

酒笙他们定的计划是后天离开,到时候去俄罗斯完成接下去的外训,因此酒笙他还需要在这儿再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