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默契让严起还保留着第一时间听懂江游话的本能,他腾出一只手去摸江游的性器,摸到了就乖乖握住,往自己还很紧的穴里吞,迫不及待一样。
江游一只手捏着严起臀尖揉弄,感受着那种紧致又有弹性的触感,另一只手却狠狠拍打着另外半边臀肉。严起肤色是偏深的小麦色,臀肉红得并不显眼,但那种痛麻又发痒的知觉仍然深刻,他把臀往江游手上送,被插得有些疼痛的后穴也拼命放松。
还没准备好,江游却忽然松了手上的力道,严起猝不及防,直接坐了下去,将那根又热又硬的玩意儿几乎吃到了底。他痛得大叫一声,死死地抓紧江游的肩膀,脑子空了半天才骂出一句没有意义的脏话。
他的性器刚才就抵在江游小腹上,现在已经疲软下去,直到江游伸手去摸,然后将沾了精液的手放在他面前时他的身体都还是僵硬的。
没有经过一点点抚慰,仅仅是被完全插入他就射了,严起尴尬得无地自容,江游偏偏还把手掌贴在他唇边,问他:“多久没做了?”
嘴唇挨着还有些微温度的白色体液,一张嘴说话便被江游插了进去,不断变换着角度,逼迫他从指尖到掌根都舔干净。好不容易等他抽出去了,严起喘着粗气,才有功夫说话:“一个月。”
“自慰呢?”
“废话!”严起已经烦了,将他手打开,“你还操不操?”
他这句话都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摔在地上,江游就已经又一把托住他屁股,把他往上颠高,又狠狠往下按,性器几乎都是整根进出。
严起一开始还按捺着,只闷闷地喘,但他闻到的是江游的味道,手里抓的是江游削瘦又有力量感的肩膀,后面正在操他、把他塞得满满的也是江游的东西。他很快就忍不住了,扭着腰摆着臀艰难地迎合着江游的动作,用力地收缩括约肌想逼出江游的声音,同时自己也放荡地大叫出来。
他用一只手掐揉着自己的乳头,淡褐色的小颗粒很快被虐待成了有些肿胀的骚红色,在他手下挺立起来。江游握住他手腕拉开,声音里混着情欲的沙哑:“别骚,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