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跟了他们一阵儿,后来可能是跑得乏了,就自己玩去了。
两人骑了半天,到市里的医院,问到刘义成他们。
邹支书正在治疗,还没醒,刘义成多处烧伤,还有些外伤,也在治疗室处置着。
过了不会儿,邹支书醒了过来,见着人有反应,就是呼吸道灼伤,吸着氧,说不出话来。
卓哲见他没有大事了,默默地陪他坐了一会儿,等老曾带了信儿进来,说刘义成那边也结束了,他才起身,跟着去看刘义成。
刘义成看起来更惨烈了些,脑袋,脸上,脖子,肩膀和手臂都缠着纱布。卓哲伸出手来,没碰,虚虚地比划比划,说:“脑袋也烧了啊?”
刘义成说:“砸的,小伤。”
“哦……脸上呢?”
“烫的,小伤。”
“身上呢?”
“都是小伤。”
卓哲叹气笑笑。
刘义成问:“邹支书那边?”
“人醒了,医生说没有大碍,先观察一天,之后需要静养。”
刘义成说:“嗯。”
卓哲找了个小板凳,坐下来,咂么咂么嘴,不讲话了。
过会儿他去问了问医生,回来又到刘义成床前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