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哲和刘义成送他下了山,他又张罗着在大队屋里搭了张床,说他本来就没什么毛病,还是自己住着舒服。
卓哲和刘义成又给他张罗来了些生活用品,又到田里看看,就一同回了山上。
没了邹支书,关上院门,卓哲彻底撒了欢,大热天的整个人挂在刘义成身上,到了晚上就给他扒了个精光,骑在他身上又是啃又是吻。
等过完周末,再想骑着小白骑回去,小白死活不肯,刘义成便骑着黑马带着他,载着他一路给他送到农场。
刘义成没有送到队里,而是远远地给他放在无人的田边,剩下的路让他自己走去。
分别的时候卓哲说:“我下周还回来。”
刘义成没应,而是说:“月底吧。”
“那好吧。”
“走了。”
“走吧。”
刘义成又骑着马远去,卓哲久久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等那一股股蒸腾的黄烟复又全部平息落下,才转回过身去,继续走自己的路。
小白跟着他,随他到了农场,到卓哲给他弄的食槽里喝水吃草。卓哲在他们的宿舍院里坐了会儿,待到陆续有人起来,他才起了身,自己到地里干活儿。
忘了是谁问过他,他到底喜不喜欢种田,他当时信誓旦旦地说喜欢,可现在又不大确定了。
翻地,播种,除草,收获,一轮又一轮的轮回,日复一日的重复,他已体会不到最初的那些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