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温言想起那天苏景明说:“我们不爱了,好不好。”
到头来,没有等到自己的回答,苏景明又松了手,躲着他。
温言的束手无策到苏景明的妥协。
仅仅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像是漫长的过了好多年。
任伟一口气闷了咖啡,“我只知道程阿姨改嫁隔壁省,至于地点还真的不清楚,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温言微微一顿,干涩的喉咙仿佛是千年的枯井,静默片刻,他轻轻的应了一声:“……好。”
“但是别抱太大的希望,如果真的有心躲着,那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任伟抿着嘴角,“温言,说句实话,明哥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是真正的他。我很高兴,他能和你认识,也可以和你在一起。”
任伟想,这应该是他这辈子说的最酸的话。
温言和任伟在咖啡店里没有停留太久,两人简单的互道分别,温言沉默的注视任伟离开。
等再一次回过神来,耳边响起细微的铃铛声。
温言缓缓垂眸往手腕间看去,漫长的思念顿时席卷而来。这年春色,是他无法割舍的忘怀。
他抿了抿嘴角,抬手遮住夏日的阳光,一直安静垂放在口袋里的手机,藏着无人知晓的秘密。
没有人会知道,每当深夜降临,温言是如何去想念他的小英雄。
发了再多的微信终究等不到一句回信。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仅存的聊天记录,一遍遍的播放唯一的视频。手里握着那枚银色素戒。
我好像丢失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意义。
温父和温母看到温言的状态一日比一日差,推了手里许多的工作,整日陪着温言在家里。就连温妙都变得乖巧懂事,会自己学习,自己看书,也不再提苏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