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发冷,她在看什么呢?
但我又冷静下来想,我的手机里好像什么也没有,和冉逸的聊天记录我也删光过。
这件事我以为会就此揭过,我没有勇气再出门,但周末过去,又是星期一。
那一晚我整夜失眠,凌晨四点就从床上坐起来,走到客厅里。思敏六点多起来,看到我孤零零地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眼睛红了。
“你去上班吧,”我苦笑,“帮我请个假。”
她穿着白色的睡裙,来到我的身后,轻轻抱住我。
“如果你无法面对,我今天陪你去辞职,好吗?”
我眼睛红了,又要哭出来,她抹我的眼泪,安慰:
“没关系,老公没关系。”
“我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没事的。”
我很痛,很恨,想将陈磊抽筋扒皮,他却逼得我辞职。我心有不甘,我所有的业绩都因为那个畜生的一场侵犯被摧毁,我无法面对自己,只有辞职,但我又不愿意辞职。
我到总公司刚满一个月,却请假了一周,换做任何人事部门,可能都无法通过,但思敏能帮我请到假,可能也有陈磊的同意。
我不知道那个畜生到底想怎么样,这事儿就此揭过,他允许我请假,我回公司后他故技重施?
想想都作呕。
思敏一直抱着我,安慰我,我无法面对那家公司,想到她,想到以后,逃避始终不是办法。
她拉着我,带我去洗漱间洗漱,给我挑选衣服。她说:
“没关系,我们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我相信老公。”
辞职是最优的选择,如果我闹一场的话,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牵连思敏。更有可能陈磊还会反咬一口,那样我只会惹得一身骚。
我鼓起勇气,在她的安慰下出了门,她为我挑选了一身蓝色的休闲西装,搭配的白衬衫,没有打领带。她请了一天假,路上她开车载我去总公司,鼓励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