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枚镶了碎钻的戒指我就一阵不是滋味,看起来佩戴很久了,戒指内圈都磨得光滑油亮,我曾经嫉妒地取下来看过,上面也没有特别的标记,连一个象征性的字母也没有。娄树新不太喜欢我碰它,我刚取下来他又不自在地戴回去,像是保守着一个秘密,不愿意我去挖开。
他越是如此,我越是在意,他没有全心全意爱我了吗?心里的一角还藏有秘密?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因为短暂的思念给他打了电话,他很快接起,似乎在忙碌,听筒里传出噼啪噼啪的键盘敲打声。他听到我半天没说话,问:
“怎么了?”
我还躺在床上,对他今天上午突然走了的行为耿耿于怀,恨恨道:
“我身上好痛。”
他轻轻笑了一声,问:“哪里痛了?”
“你说呢?”
“哥哥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我气汹汹道:“娄树新,我浑身都痛,你这个王八蛋。”
电话那头的敲打声停止了,好一会儿,他对我说:
“哥哥想让我回来陪你吗?”
我闷闷不说话,他又说:
“可是我要先听到那句话。”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