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需要加菜或主食吗?”服务员又问了一句,“先生?”

闻天这才回过神:“等他回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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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长达小一个月的时间里,从确认婚礼的名单,到衣服和喜糖的选择,都要当事人亲自考虑定夺,好在打算告诉的人并不多,所以整个流程不算复杂。

期间许初浔给闻天打过一次电话,先是祝了他新婚快乐,然后又骂他:“我还是从叔叔那里知道你要结婚。”

闻天说:“没打算请朋友,心心那边在办公室,我也要上班。”

“嗯,知道,”许初浔笑,“叫得这么亲热,还心心?”

“他在我旁边。”

闻天说着往正在仔细整理各种款式备样的江逢心那边看了看,然后起身走过去很随意地捋了把他的头发,接着走进了书房,“你说。”

“你还玩真的吗?”许初浔也不再客气,“用卓诚换一辈子套牢?”他想不通也不理解,气闻天太在意,也气闻天毫不在意。

那边沉默许久,然后才说:“国内同性结婚的证件,目前没有法律效力。”

许初浔愣了下,问他:“闻天,你有没有心?”

闻天挂掉了电话。

他在书房里站了很久,隔着窗去看外面灯火璀璨的首都,卓诚和胜驰是矗立在城市中的两座标志性建筑物,也是把他牢牢拴在原地无法动弹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