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他养的陶陶——现在该叫全酒了——等他一起用餐,又乖又听话,从不忤逆他的命令。
越是这样,赵檀越是恼火。
连复仇都没有宣泄口。
“好。”
赵檀趿着拖鞋,一打开门就撞上了硬邦邦的胸口。
蠢东西,等人都不会。
撞到的鼻梁有点酸,赵檀径直去了餐桌,没再给他一个眼神。
第32章
“洗干净,趴好。”
全酒穿着赵檀的衬衫,全身紧绷绷的,稍一动作便要撕裂布料那般紧张。
嘴里叼着赵檀递过来的灌肠器包装,脖子上套着赵檀新买的项圈,扣到了最后一个小孔,几欲窒息。
全酒歪了歪头,表示不理解。
“老子要操你。”
赵檀脱掉鞋子,白色棉袜踩到他的胯间,少年的性器总是很有精神,几乎从关上房门开始就勃起了。
这个房间里,他们做过很多次,在窗边、在床上、在门后。
听话的狗明白了指令,起身去了浴室。
磨砂玻璃后边是隐隐绰绰的身影,全酒很高,抱着他操的时候能将他揽在怀里,吻他的时候身高差正好,仰着头就能完全沉浸在他的气息里,同他交换最私密的体液和情话,一遍遍叫他蠢狗,听他胡乱地说着先生或是赵檀哥。
为什么一定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