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等等,我先去洗。”
衣服都脱完了,全酒居然挣开他试图去够床头柜里的东西,赵檀皱眉,大手直接向下攥着他勃起的性器。
“又搞什么花样?”抓住的一瞬间,赵檀心中都在惊呼,果然是不一样了,两年后的纸鸡巴摸起来真带劲,硅胶珠也颇具手感。
“您不是要操我吗……”提起这个,全酒头皮发麻,尽管他愿意让赵檀为所欲为,但真要插屁股,他还有些不太适应。
鸡巴在赵檀手里噗噗地冒水,禁欲太久,光是赵檀一掐他都能射精,更何况赵檀听了他的话之后,似乎更生气了,拇指在马眼处打着圈儿,揉开了的小洞热烈地迎接他的指尖,全酒没有玩过尿道自慰,可赵檀给他的,他都想要。
“纸鸡巴废了?”赵檀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性感,全酒觉得自己可能全身都酥了,这么说也许有点夸张,于全酒而言,赵檀本身就是一剂猛药。
“没有……”拼了命忍住射精的冲动,全酒尝试推开赵檀的作弄,结果适得其反,赵檀撸动的速度更快了,“您慢一点、我要射了!”
不行、要射——
额头顶在赵檀的肩上,全酒弓起背拼命躲藏,可每一次都被赵檀深深地撸到最底端的囊袋,快爆开的膨胀龟头红得发紫,精口不停张合,一跳一跳地在赵檀手中显示自己的精神。
会弄脏赵檀的!全酒再也不想看见地下室的赵檀,只能小心翼翼地舔吻赵檀的肩头,幼兽一般求饶。
可赵檀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替他做这档子事,全酒不受控制地摆动胯下,在赵檀的手里射了个干净。
赵檀舔了一口手上的精液,不悦道:“唔,有点腥。”
本就不太灵光的大脑已经宕机了,全酒傻愣着不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