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都要被你盯穿了,走吧。”赵檀拿起外套,全酒跟着火速穿好了破烂运动服,笔直立在门口,赵檀好像看见了他摇成螺旋桨的尾巴。
“给你买那么多衣服不穿,非得穿这套?”赵檀实在没眼看,明明长得人模狗样,身材也是顶好,怎么总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全酒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您两年前买的应该都小了,我现在又长高了,也壮了不少……”
“……有合适的,每年都有买新的。”
丢下暧昧不明的话,赵檀越过快要哭出来的全酒,去了地下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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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批示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全酒坐在副驾驶兴致勃勃地问他接下来的安排,好像关久了的狗被放出来似的,看不见的尾巴缠着他的大腿,可怜巴巴地等待他的回答。
去办事时,他脖子上的项圈就这么大剌剌露在外面,别人不住地打量,也没能让他隐瞒自己是赵檀的狗的事实。
蠢东西,当狗当上瘾了。
赵檀拿出新手机发了信息出去,便带着一脸期待的全酒去了赵沂礼的公司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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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酒没有做好准备,同赵沂礼问好之后便僵直坐在沙发上,不敢轻举妄动。
赵檀很像赵沂礼,父子俩相对无言时,深秋的天气竟比严冬还难捱,全酒大气都不敢出,捏着新风衣的扣子玩。
赵沂礼放下茶杯,状若无意道:“你说你带狗来见我,狗呢?”
赵檀并不在意,拉过玩扣子的大手,十指交缠,“在家里没带出来,您应该会喜欢,它很乖,叫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