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年歪了歪头:“禹哥哥不是很烦心一些人老是缠着你吗,不澄清大概就会少很多人来烦哥哥了吧。”
他背着手认真道:“我不介意做哥哥的挡箭牌的。”
谢时禹沉默了一下,说:“你随意。”
他以为他在那一刻喜欢上了朝年。
但他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因此转身的那一刻,他错过了朝年轻轻勾起的嘴角和无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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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份他自认为的喜欢,其实在遇见许愿后就消失了。
并且在被第二次被下药后就转化为纯然的厌恶。
知道朝家资金链出了问题,他本着相识多年朋友一场,没有刻意去报复。但是在查出来第一次下药的也是朝年时。
他开始干呕,目光深黑。
好恶心。
他居然为了这样恶心恶毒的人,伤害了那个温柔的青年。
不知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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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家的资金链断了。
朝年的朋友却没一个愿意帮他。或者说是不敢。
朝年怎么问他们都三缄其口。
朝年目光幽深。他打了几遍谢时禹的电话。谢时禹没接。
他开始疯狂给他发消息。
一开始还正常的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之后就是撕破脸皮问他朝家的事情是不是他干的。
在大约一百多条轰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