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鹊背着他走,他帮田思鹊撑着伞。
虽然伞对横着飞的雨水抵挡能力接近于零,两人皆是穿着雨衣,但在被风吹折了好几把伞后,伊书鲤依然坚持要撑伞,不然他良心不安。
除了撑伞,伊书鲤有时还会唱歌。
因为伊书鲤的声音很干净,有种纯粹的少年感,如果认真唱的话,他的歌声还算好听,奈何他只是偶尔认真,多数时候都是感情过度充沛,音调严重扭曲,但听多了很容易让人上头,彻底忘了原曲的旋律。
经历过几天的心理斗争,田思鹊终于鼓足勇气,在伊书鲤唱歌时打断他:“我们试试吧。”
“我们什么?”
雨声太大了,再加上方才他一直在万分投入地唱歌,伊书鲤没有听清田思鹊的话。
“我们…” 田思鹊的勇气已经消耗殆尽了,他支吾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把那句话再重复一遍,而是学着伊书鲤的语调唱起歌来:“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
伊书鲤又接着唱了下去:“直到现在我还默默地等待…”
直到唱过 “现在我想要自由天空” 后,伊书鲤才忽然回味过来,给了田思鹊的肩膀一拳。
猝不及防挨打的田思鹊:“?”
“想都不要想,” 伊书鲤气呼呼地说,“我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一说,你不同意,就别怪我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什么,特殊手段。” 田思鹊的脸上浮现出困惑和求知欲。
“就是…” 伊书鲤开始在脑海里哗哗地查阅他看过的霸总小说,“扯你头发,把你按在墙上亲,用肮脏的金钱交易迫使你屈辱地低头,喝下我送出的酒,雇几个彪形大汉在没人的小巷里把你打晕,然后送到我的床上被我这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