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书鲤继续追问:“你真不记得自己对我做了什么吗?”
田思鹊被他逼得脸上越来越烫,他低着头支吾了半天,有些不自在地向后退了几分。
还能做什么,就… 那种事嘛。
田思鹊绝望了,他很想现在立刻马上打电话给 110,让他们把自己抓起来冷静冷静。
他这样想了,也迅速付诸实践,田思鹊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拿起床头的手机,颤抖着按下了拨号。
对他的这一举动,伊书鲤感到有些莫名:“你要做什么?”
“我,报警,” 田思鹊的手指悬在虚拟键盘的上空,迟迟不敢落下,“我对不起你,我要自首。”
伊书鲤连忙拽着他的胳膊抢走了他的手机,“想什么呢,别报假警!”
他把田思鹊的手机塞进被窝里,解释:“我刚刚是在逗你的。昨晚你说什么都不肯带着一身酒气上床,执意自己洗了澡,浴袍是我从门缝里拿给你的,结果你洗完刚出浴室没几步就睡着了,差点一头扎进点点的狗厕所里,是我和伊何把你扶过来的,之后你睡得可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田思鹊有些呆滞。
他脑海中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因伊书鲤的叙述而变得清晰了起来,知道自己没有触犯法律后,田思鹊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同时他又有那么一些许的失落。
“但是你昨天喊了我老婆,” 伊书鲤又说,“你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吗?‘老’是月老,‘婆’是孟婆,老婆是从月老到孟婆,要相伴终生的意思,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对不对?”
话说着,伊书鲤拉着被子蒙上了自己的半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