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刚开始的时候陈茗还很激愤,听到后来,他也就麻木了,这些老不死就只能过过嘴瘾了。
他听罢,不急不缓地站起来,向主座上的男人鞠了一躬。
“父亲,我回公司了。”
不论大堂里如何吵闹,都与他无关,他利落地转身,一刻都不想多待。
“站住。”
陈风临叫住他,语气不算特别好。
无法,好歹是生自己的人,陈茗只能转回来。
“父亲,还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叫秦远的学生走得很近。”
离他发现秦思远的真实身份也才过了几天,所以这个大宅院里的人更不知道秦远就是当年的秦思远。
陈茗眼神微动:“没错。”
“为什么?”他要掌控他身边的每个人,包括邵峰,也是他安排的,他拿有所有人的把柄。
若不是年逾古稀,膝下又只有这一个儿子,他的毕生心血也不会如此轻易地交托出去。
“阳阳的朋友。”
这时候,只能把邵雪阳推出来了。
“哼,狐朋狗友。”
陈茗微垂着头,没答话,显得极为顺从。
“别存些不该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