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是真的,但有我在,肯定有得治。”小老头吹了吹不存在的胡子,得意满满,终于等到这小子求自己的一天了。
不过他没得意太久,实在是秦思远的眼神戾气太重了,他有些心虚。
尴尬地咳了两声,他终于正经道:“他的病情发展的比较严重,只能服用进口的抗抑郁药配合物理治疗来达到根治的效果,但恢复之后也很容易复发,这就是你需要做的事。”
已经严重到需要进行物理治疗了吗?物理治疗也就是俗称的手术,手术的目的便是修复受损的脑神经。
不过需要他做什么来着?他有些不明白。
于是他问 :“需要我做什么?”
樊笼奇怪地睨了他一眼,答道:“看着他啊,别让他复发。”
那次他私底下问陈茗,他俩是不是情侣关系,陈茗笑而不答,他心里就自动把这俩人划一对了,所以照顾陈茗就是秦思远的事,家属就应该担起家属的责任。
秦思远冷淡地“哦”一声,没再搭腔,垂了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是不忍心见到他因为陈茗的病情变得颓丧,樊笼伸直手臂想去拍他的肩膀,临了却只够得到他的大臂。
“作甚?”秦思远凝眉,盯着臂上那只带着手套的手,“拿开。”
整个学院里,敢这么跟樊笼说话的,除了他的孙女,就只有“不知尊卑”的秦思远了。
樊笼照例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原想好的安慰语都吞了下去,直把他往外推。
“滚滚滚,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