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躺进了手术室,再躺进加护病房。
“医生说幸好刀身不够长,没伤到脏器。”
邵雪阳简单提了一下他现在的情况,就又犯了老毛病开始啰嗦他,“你逞什么能啊?刀子插腰上没感觉的吗?万一他的刀再长一点,明天我就要参加你的追悼会了。”
秦思远头疼地揉了揉额角,邵雪阳以为他有什么后遗症,连忙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我给你叫医生。”
说罢他就伸手去拿床头的呼叫机,秦思远刚刚想抬手阻止,肚子上就撕裂搬的痛,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不敢吭声。
医生匆匆赶到,被子一掀就看见纱布红了一团,显然是伤口裂开了。
“怎么回事儿?!”他怒不可遏地斥责,“家属呢?不知道好好看着让他别乱动吗?!”
邵雪阳心说他也没乱动啊,结果医生立马叫护士把人推走。
“诶诶,干嘛去啊?”
“再缝两针。”
等到他走远了,医生便嘀咕:“不及格!”
昨天是实习生给秦思远缝的线,不出一个晚上就裂了,不是不及格还能是什么?
拆绷带的时候,秦思远瞄了一眼那个伤口,那歹徒肯定是第一次干这种伤人命的事儿,手抖给他划了一个不小的口子,皮肉翻卷看起来狰狞可怕。
死不了,他得出结论后,躺好了任人摆布,他不想受太多痛,能恢复快点最好。
邵雪阳也看得出来他命硬,就没有多担心。
这次花的时间不会太久,他坐在手术室外噼里啪啦给顾子航及陈茗发了消息,半天没等到回复,还有些奇怪,难道他们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