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茗赶紧起身,问:“是不是又裂开了?”
一边说,他一边解他的衣服。
秦思远牙齿透风又“嘶嘶”两声,强撑着说:“没事。”
其实刚刚拉他那一下就动到了伤口,再加上陈茗趴到他身上,肯定会无意间碰到肚子。
肚子上的白色纱布裹得很厚,陈茗看不出有没有问题,但听他的反应不像是没有问题。
“好了别动,我给你叫医生,”他按住秦思远不安分的手,歉疚地说,“对不起,都怪我。”
秦思远吸了两口气缓解了一下疼痛,反过来安慰他说:“不怪你,我自己作的。”
陈茗担心他的伤口,轻轻握着他的手不说话。
很快,年轻的主治医师进了病房,毫不客气地掀开了纱布,疼得秦思远眼泪快流出来了,他特别怕疼。
看见他难受地皱眉,陈茗也跟着揪心,跟医生说:“你轻点。”
纱布下的伤口看起来依旧可怕,但手术线没有崩,疼痛只是因为碰到了或者挤压所致。
“没事,死不了。”
主治医师把纱布缠回去,丢下这么一句话,轻飘飘地走了。
他那态度实在不讨喜,秦思远火冒三丈,几乎要爬下床跟他打一架解解气,只可惜身体不允许。
陈茗心心念念他的伤,问他:“还疼吗?”
秦思远咬着牙回:“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