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他垂眸遮住眼里的难过,若无其事地说,“我这边忙完了就去找你。”
“嗯。”
就因为这次谈话,陈茗单方面和秦思远冷战了好几天,而秦思远这个反应迟钝地家伙毫无感觉,陈茗自己都觉得自己窝囊,想问就问啊,憋着算什么男人。
小年过后的两个星期,陈茗就得公司和家两点跑了,时不时给秦思远通个视频电话,这可把他的员工些腻得不行,纷纷喊着“总裁您就饶了我们这群单身狗吧”。
但这完全不能使他减少频率,虽说秦思远一口咬定自己已经屁事没有了,但他还是放不下心,万一又出一个原斯朗那样入室抢劫的变态呢?
这一回他还真猜对了,不过被“抢劫”的人变成了他。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原斯朗,在他脸上不要命地跳华尔兹。
他偷偷摸摸混进了陈茗的公司,就为了在他面前趾高气扬地说:“你死心吧,秦思远喜欢的人只有我一个,你只是我的替代品罢了。”
“哈?”陈茗几乎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会这么想?”
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你这么不要脸吗?
原斯朗的穿着还是很得体,只是脸上还有未褪尽的青色,也不知都是些什么人留下的。
“你也不用可以逃避,事实就是如此,劝你最好不要再缠着他不放了。”
听他说的做这么信誓旦旦,陈茗拍拍手,笑着说:“精彩精彩。”
原斯朗剖开了看就是个极度自负的年轻人,也是他最讨厌的一种人,只会打肿脸充胖子的废物。
如果他提其他的要求,看在原家这么些年给他“送”了不少大项目的份上,他还会考虑一二,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一而再再而三把龌龊主意打到秦思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