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远理了理帽子边角,才退开点说:“好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秦母又是看得两眼冒狼光,哼唧唧地靠在老公怀里说:“儿子威武。”
秦父感觉受到了冒犯。
客厅挂了两三个气球,还是秦母撵着做沙宣的那点时间拿打气筒打的。
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陈茗心里微暖,还有些受宠若惊,于是再次真诚地对她说:“谢谢妈。”
秦母龇牙咧嘴地警告说:“都是一家人,再跟我客气试试?”
陈茗失笑,连连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几个人坐下后,忽然地笑相对无言,不过谁都没想到,这次居然是秦思远来打破沉默的,他双肘支着腿,抬眼和父亲对视,说:“我想把秦氏交给陈茗。”
秦父横眉倒竖,隐隐有发怒的征兆:“你说什么?”
连陈茗也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手,直接懵了:“小远。。。。。。”
秦母也是持反对意见:“小远,这件事上不能任性,秦氏是我和你爸爸大半辈子的心血,是秦家的后盾。”
偏偏,秦思远这时候就是要犯倔:“你刚刚也说了,陈茗是我秦家人。”
“可是。。。。。。”
秦思远往后坐了点,靠在沙发背上,双臂交叉,霸道地说:“你们知道他的能力,我不喜欢经商,所以要么你们把秦氏收回去,要么给他。”
他想得很清楚,他要回去继续钻研医学,不仅仅是因为答应了樊笼,更因为这是他的兴趣所在,他不可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企业就放弃自己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