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梅先是一愣，而后想起什么，笑笑：“你是说你之前那位老师？是有一个。我记得你还在上面画画......”说到这，又顿住，不再多言。

有南却无所谓接道：“是啊。我还画画。还用不可水洗的彩笔。虽然混账，但我真是出于好心。”

林雪梅微微一笑：“我知道。”

有南喝了一口茶水，低眸：“嗯。我知道你知道。只有你一个人护我。”

两人俱是沉默。

服务员将小汤锅卡进陶瓷底座，摆满菜品又离开了。

“林阿姨。你给我买的故事书，没讲完，就走了。我一直等你一直等你，谁都没有等来。”

林雪梅沉默，低声道：“对不起，有南。”

有南摇头。

“你没有对不起我。如果不是你一开始就在我心里埋下一颗向善的种子，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现在已经很好了。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林雪梅笑笑：“是之凌吧？”

有南惊讶抬头。

“我听阿丹说了。他一定对你很好吧？至少，这次见你比上一次，要稍稍胖一些了。不过阿丹告诉我，他第一次见你时比我上次见你还要瘦许多。”

有南摸摸脸，震惊：“我真的胖了？”

“还好啦。不胖。其实还是有些偏瘦。不过刚见你的时候，你真的瘦得让人看着难受。本来骨相还挺好看的，就像你小时候，肉嘟嘟的，特别可爱。结果瘦脱相了以后，整个人看起来都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有南眉眼弯弯：“啊，那之凌对我一定是真爱了哈哈。嗯，他对我是真挺好的。啊，不是，是超级好，无敌好，宇宙第一好的那种。”

林雪梅道：“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