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人纷纷朝着这辆车看,思索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佬来他们学校等人,同时也在想,会是哪个学生傍上了这么豪富的金主。
然后,他们就看到一个气质绝佳的男生,带着口罩,径直朝着那车走过去。
冬季本就苦寒,而那男生更是带着一种无形的冷意,一双露出的眼睛深邃吸人。
没人敢多看舒闲两眼,也没人再觉得舒闲是傍上了金主。
看样子,舒闲才是金人本人好嘛!
舒闲快步走到车边,顾亦年推门下车想给舒闲开门了,但舒闲没有理他,自己将门打开后坐了进去,顾亦年只好尴尬地又上了车。
再见舒闲,顾亦年本是忐忑又欢喜的。
此时被舒闲冷落,又多了些痛心。
上车后,顾亦年见舒闲摘口罩的动作有些粗暴,关心道:“心情不好吗?”
“原本是挺好的,这不见到你了吗。”
“……抱歉。”
“别总是和我道歉,说多了就显得太廉价了。”
舒闲讲话时是不带丝毫戾气的,但是却实实在在地扎得顾亦年疼痛难忍。
“怎么不动?要我来动吗?”
见顾亦年半天不说话也不开车,舒闲干脆笑着偏过头去问道,笑得撩人,话里充满歧义,惹人遐想。
这若是放在平常,顾亦年肯定是忍不了的。
可是在如今两人的关系下,舒闲的撩拨落进顾亦年的耳朵里,字字句句都是嘲讽。
顾亦年垂下头去,微微蹙起的眉萦着愁苦和无奈,他没有办法。
“舒闲,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