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义仁哼笑道:“你们以为找个人来冒名顶替,我贾某就会怕吗?”
“父亲,您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贾墨试图规劝。
“贾墨,你是准备要和老子玩‘大义灭亲’吗?”贾义仁讥诮道:“老子说的话,你一句也听不进去,反倒是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老子这么多年算是白养你了,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问问,如果不是老子,你能在这宗主的位置上坐得这么稳当吗?老子就算是养条狗,养时间长了还能摇摇尾巴、叫上两声,可你呢,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狗,比狗还不如!”
“如果这一切是用别人性命换来的,那这个宗主的位置不坐也罢!还有,也请您扪心自问一下,这么多年来,您有尽过一丝一毫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吗?”贾墨紧攥的双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贾副宗主,老妪我最后再叫您一声。”这时,老泪纵横的老嬷嬷颤颤巍巍说道:“老妪我真的想要好好问问你,夫人到底是哪里对不住你,竟要没日没夜遭受你无端、非人的殴打和辱骂?她可是你的结发妻子呀……”
而就在这时,不等老嬷嬷话落,突然一小小寒光闪过,下一秒,一枚银针不偏不倚地扎在了迅速挡在老嬷嬷面前的小纸人上面。
“父亲,你为什么又要杀人?”贾墨一把将老嬷嬷护在身后。
“贾义仁,你不配做人!”这时,一个苍劲有力的浑厚声音响起。
众人赶忙让出一条路,竟是东峰宗的老宗主东风客,他如今已因过度悲伤而下肢中风瘫痪,只得坐于轮椅之上。
轮椅缓缓行进到贾义仁面前,下一秒,东风客愤怒地向贾义仁脑盖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