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儿只是又冷笑了一声,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到院子里,心里想着又实在有些气不过,便红着眼睛看了一眼正房的方向。
太太长得好看又如何,哪个男人只喜欢一种颜色?
她就不信了!
此时正在屋子里和七夕品兰说话的乔玉言自然不知道外头的事儿,大相国寺的事情仍旧叫两个丫鬟心有余悸。
“姑娘,嘉禾公主显然是想要您的性命,这事儿,要不然还是跟老爷说一声吧!”七夕想起那日回大相国寺看到的场景晚上就要做噩梦。
“我将你们叫进来就是为了这事儿,”乔玉言压低了声音,“方才在怡安居里老太太的意思你们也听到了,这就是我的意思。
从今日起,咱们陶然轩里,关于那次的事情一个字儿也不能传出去,此事牵涉甚大,便是温家,若是被拖进去,也出不来的。”
这话说得两个丫鬟都白了脸,互相看了一眼,便不敢再说了。
“至于嘉禾公主”乔玉言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们不用担心,她动不了了。”
品兰到底见过的事情多,一下子就想到今早上温老太太的话,“您是说公主得麻疹的事儿?”
乔玉言点头,“昨晚上还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忽然就得了麻疹?这麻疹没有个三五日的发痒起疹,哪里就能立刻断定?
更何况,嘉禾公主是什么人,自小身边多少人伺候着,便是这次去大相国寺,也是前呼后拥多少人护着,她要有个不舒服,自然第一时间就叫人发觉了,今早上忽然不舒服,谁信呢!”
“难道老太太是想将公主软禁起来?!”
“已经软禁了,”乔玉言只觉得口干舌燥,端起茶碗喝了口水,“在大相国寺,你们不是没有看到她与七皇子针锋相对的样子,这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