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另一个猜测以碾压了最初的想法。
他们觉得绛月予就是不好的东西托生过来的,高度怀疑是蟾蜍或者蛤/蟆,他们怕她,恨不得摆脱她,却又畏惧她,不敢得罪她。最终就是衣食住行样样俱全,侍女仆婢小心翼翼伺候,但没人跟她说话。
绛父绛母也当没她这个女儿。
凌弗御听完久久无言,过了会,脸色古怪起来。
“所以你爹娘……是把你当蟾蜍精转世?”
绛月予转头,两人面面相觑。
“……”
“嗯。”绛月予冷着张冰山脸点头。
凌弗御脸色更加古怪。
她摆摆手,沉默地侧身靠在旁边的枯柳树上,然后低头,肩膀竟微微抽动起来,从背面看好像同情的在哭。
结果“噗”的一声轻笑不小心漏了出来,暴露了她。
绛月予看她。
凌弗御瞬间恢复面无表情:“对不起,实在你爹娘……”当转头看到绛月予清冷无尘恍若仙灵的脸时,又没忍住破功了,憋笑得厉害。
“靠,你爹娘太牛了,居然把你当蟾蜍精转世!哈哈哈!谁能想到!!”
凌弗御靠在枯柳树上大笑,瘦小的树被压着晃动得厉害。
绛月予无奈地看着这人笑得花枝乱颤。
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难形容,似乎童年孤寂的六年也在这人的笑声里,蒙上一层幽默的色彩。
良久,凌弗御收笑,正色道:“不行,我们家小月予受苦了,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们小月予!”
她神识铺开,一下就找到了位于对面的绛府。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