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以后，这张写有1的厕纸因为折旧，被扔到了垃圾堆，老板揣着五百万，开开心心的过了个年。

那这五百万的艺术性到底来自哪里?是来自这张厕纸，还是这个1，或者说，来自于老板想过个肥年的想法?

“原来梵高画了这么多的向日葵?这素描画的，啧啧啧，跟个小学生一样…周林一边走着，一边嘴里念叨着，边上的梁莹莹听着，都不知道周林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梁总，你觉得最好看的画是什么?”周林笑着看了一眼梁莹莹。

“啊?最好看的画?我不知道唉。”梁莹莹愣了愣，不知道周林怎么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就见周林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两张纸币：“这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品“呃……”周总，你这样…我很难跟你交流啊。

周林哈哈一笑，但是旋即脸色平静下来。

周林转头看了一眼梁莹莹，梁莹莹有一些愣神，不明白周林这么看着自己干嘛，摸了摸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我们还有半年的时间。”周林嘴里沉吟着。

“什么?”梁莹莹有一些不解的看着周林，周林却笑着摇摇头。

次日，周林便跟梁莹莹一起去往德国，然后转道法国，在龙国农历腊月二十三日，正式从法国出发，乘机回国，而与周林同行的，多了那头芬兰大熊和几位随行人员。

梁莹莹并没有和周林一起回国，因为今天，是蜜獾基金会和as正式签署协议的日子。

等周林几人回到龙国，已经是腊月二十四日的下午，段平派来的车辆，等候在机场的特殊通道，将周林和芬兰大熊带到了步步高的办公室里。

已经临近新年的步步高，不仅研发人员没有休息，就连生产车间的工人，同样没有任何的休息，而接待周林的，自然而言就是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