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追尽力的思考了一下,权衡了分配,有了判断,说:“当然不是,怎么可能。”
“嗯?啊?”
“还有好大一部分,是跟着百里伯渔的耳濡目染,哈哈哈哈哈哈。”
钟沫有些疑惑,云追接着说,
“就是那个胖子。呵呵。”
钟沫恍然大悟,略一回味,轻笑出声,“哈哈,如果是那个死胖子,就更好理解了。”
云追静静的处理着野物,不多时就已经剥皮剔骨,串在木棍上烤了起来,肉香味四溢,沉寂了两天的味觉,被刺激的格外活跃,确实饿了。
撕下一条腿,递给钟沫,云追也吃了起来,但却动作轻柔格外斯文。
尝着兔肉,钟沫不得不赞叹,“好吃啊,云师兄。”
云追抬头发愣,这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客气的称呼,从钟沫的口中。于是笑了笑,接着吃肉。
“不知道这两块料跑哪去了?”悠闲自在,自然想起了不见踪影的那两位。
“哼,没准已经扔下我们溜回去了。”
“不可能,百里伯渔给我留的记号,始终没有中断过,所以最起码他们到达过这里,而且,就算没有记号,他们两个也不会独自回去。”云追信誓旦旦。
从他口中能够听出对那二人的无比信任,没来由,没理由,没犹豫的信任。
这让钟沫很是不解。
“看来你也不能免俗啊,男人的这种盲目自信。”
“哈哈,并不盲目,你别看他俩吊儿郎当,看着都挺不靠谱的,但是,他俩绝对是最好的同伴。”
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云追会有这样的评价,钟沫也不再理会。
吃完了饭,云追将火堆移开,换了另一处地方,续上足够的柴火,然后在原本火堆的点,用树枝搭了一个架子。
指着说,你睡这上面。也不等钟沫疑问和反驳,云追独自走向一边,裹着衣服依着树干,休息去了。
钟沫好奇,于是躺在了那张简易的驾床上,这才明白了云追的用心,火堆余烬炙烤的大地,缓缓撒发出热量,出奇的温暖。让钟沫心里也开始暖暖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喃喃自语中,陷入了梦乡。
云追却没有睡着,依然依靠着强大的体力和意志,只是休憩,不敢熟睡。
一夜无风无雪,更没有巴山夜话。天边刚刚有所感应,还没有正式的发亮。
云追从假寐中睁开了眼睛,盘算着今天该不该继续前进。
看着睡的正熟的钟沫,云追也有些犹豫,已经深入山脉很远了,并且带着这位涉险,始终不是办法。
可是一直没有见到风尘和百里伯渔,让他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就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身后远处突然传来呼啸声,风声和炸裂声。
两天都没有见过任何人,这时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得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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