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伯渔没有意识到风尘其实略有它意,自顾自的继续说,“诶,你们听说了吗?这几天我混在里边可没少刺探情报。”
云追一脸汗颜,“难怪这几天总是找不到你,你也太爱凑热闹了。”
百里伯渔毫不理会,略显得意,“这都小意思,咱这两年的工作可不是白干的,告诉你什么叫干一行爱一行。”
风尘截断了他的卖瓜自夸,问道:“都听到什么了?”
百里伯渔说,“明显就两拨人,人心惶惶的,一拨人觉得这样下去就得打仗了,说什么也要将两百年前被临渊占据的腥旋绝境抢回来,另一波人则主张着请不周院出来再创腥旋,既然腥旋最初就是祭司们培育的,那么这种危急存亡的时候,当然要赶紧解决才行。”
云追有所感叹,“哦?竟然还有好战分子?”
百里伯渔唾沫横飞,把众人议论的模样讲的惟妙惟肖,“何止啊,主战派在民间当中甚至占了大多数。剩下的一小部分,全都陷入了迷乱,跟着集会也不过是盲从而已。不过看不周院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想要把这件事压制平息下去,应该也不难。”
风尘又一次摇了摇头,“捧的越高,摔的越惨!”
百里伯渔好奇的看着风尘,云追则低头不语开始思考,“怎么说?”
风尘解释道:“你们难道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儿本身就很奇怪吗?处处都是透着诡异。先说馆长,能成为第二王城的鸿雁馆主,怎么可能是那种酒囊饭袋之辈,就这么巧胡说八道一顿,然后传了出来?就算这位头脑发热,酒气迷心,能和鸿雁北冕馆长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的又怎么可能是一般人,这种消息在这群人中都应该不算什么秘密。可你瞅瞅时候调查,那天吃饭的都是什么人?就差没把王府后街卖煎饼的五嫂也请去了。”
“故意的?”
“嗯,我觉得暂时把问号去掉,可能更合乎情理。”
“可是为什么呢?”云追继续问。
“猜测啊,只是我猜的,目的很明显,你们已经知道了,刚才胖子不是说过一遍。”
“哈?我说过吗?”百里伯渔有些反应不过来。
云追耐心的解释:“为了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