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庆仍然没有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他与沐泽对视,然后回答道:“笑你太天真,你可知你妹妹做过些什么事情?还让我去向她道歉,求她原谅?简直是做梦!”
沐泽听到孙庆一口拒绝了自己的话,照着他另一边的又是一拳,很快,孙庆的嘴角便留下了血来,沐泽看着孙庆脸上的血,故作心疼地道:“真是可怜,被这样打得疼吧?若是现在答应下来,我还是可以不计较。”
“呸!做梦!”孙庆一想起那封信,如何能忍?他啐了沐泽一口,吐出了口中的血,正巧落在了沐泽的鞋子上。
沐泽见自己的鞋子上边被孙庆吐了血,当即气不过,照着他的肚子便是猛地一脚,他也不想同孙庆废话了,便对那些包围着孙庆的人:“上!”
沐泽一个字便如同是命令一般,大家慢慢靠近孙庆,然后照着他狠狠的打了一顿,等打完了,沐泽说:“今日不过是小试牛刀,往后还有你无法想象的,若是不想吃苦,便照着我说的做,若不做,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孙庆知道沐泽不想和自己继续闹下去了,而他也被打得没力气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自己拉起来,扔到孙府的门口,尔后便扬长而去。
看着沐泽离开的背影,孙庆憋了一口气,想发却发不出去,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门房见到孙庆,当即帮他松开了绑着的绳子,然后将他带到了打前厅内,此时管家已经听到了消息,当即亲自去通知了孙夫人,孙夫人才刚刚入睡,她身边的李嬷嬷一听是孙庆的事,也没敢耽搁,立刻进去通报了一声。
孙夫人一听说孙庆被人打了,哪里还睡得着,一下子便如同打了鸡血般,一下子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让李嬷嬷伺候着自己穿衣裳,一边问:“这是怎么回事?方才用早膳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李嬷嬷也伺候孙夫人这么些年了,手脚麻利得很,三下五除二便帮孙夫人穿好了衣裳,尔后,便扶着她站起来,伺候她穿好鞋子,两人便既往前往前厅。
管家见到孙夫人,先是行了礼,尔后道:“夫人,已经让人将少爷送回了他屋内,也让那个人去请大夫了,您这时要不要过去瞧瞧?”
“去去去,都什么时候了,不去看看如何能放心?”孙夫人如今也不想多说话了,更不想站在这儿耽误时间,只想亲眼看一眼自己的宝贝儿子,确认他无碍。
大夫几乎是被退入孙府的,一路到了孙庆的屋门口,正巧,孙夫人也到了门口,一看到是大夫,当即让大夫先进去,还叮嘱大夫:“大夫,你可一定要好好给我儿子看,出多少钱都可以。”
那大夫也没答应,只说:“先让我看看。”
大夫前脚进了屋,孙夫人后脚便跟着走了进去,鞥看到床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儿子,一个没忍住,眼泪便落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不是还没出门,怎的就这样了?到底是谁?是谁与庆儿有深仇大恨,要下如此重的手?”
那大夫简单的给孙庆检查了一番,尔后回了孙夫人的话:“夫人无需担心,孙少爷不过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及内里,只需好好养着,把伤口养好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