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想到他的那句“多管闲事”,怕他还在这里,闪躲的低着头有些闷闷不乐。
可街道已经恢复原来的景象,就连地上的血迹都抹得干净,空荡荡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云栀的心蓦地塌下一个角落。
四处安静的情景下,巷子后突然传来的闷哼声便显得尤为突兀。
难不成金元人没有被抓住去而复返?
云栀一下提了精神警惕的看着四周,谷欢也下意识站在她的身侧一同将云姝然拦在身后。
下一秒,祁砚刻意压低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想巴结皇兄?你也配?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站不起来的废人一个!怎么?最近父皇多关照了你两句你就以为那是重视?”
抬脚重重踢在他的轮椅上,经久不修的木椅霎时碎的四分五裂,祁玉身形不稳摔倒在地。
祁砚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含着隐忍的眼毫不掩饰的嗤笑一声。
“那是可怜、是施舍,你不过是他们闲暇时突然想起心血来潮要恩赐的一条狗罢了,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