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不会再有实现的可能。
那现在的父亲应当是高兴的吧,父亲平安高兴就很好了。
云栀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恶念从脑子里挥散,任由头发也乱糟糟的蹭满他身上,状似无意的轻叹了口气:
“哎,父亲当初与我母亲多鹣鲽情深呢,现在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一个样。”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听着就阴阳怪气讽刺极了。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身边被内涵的这人有任何反应,心中气恼,面上浮上一丝委屈。
后来意识到这一点后,云栀不免扶额。
想她也是活过一辈子大事小事都经历过甚至死过一次的人,怎么在这种细枝末节上钻了牛角尖,莫名别扭得令自己都陌生。
可现在,她想不到那么多。
见他沉默良久,一时间脑海中千军万马奔腾,就连和离后整个云府何去何从都想好了。
“和离,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