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晏瑜像是才反应过来了似的,刚要离开,却被打头的狱医目光恳切又带着恐惧地望了一眼:“监狱长大人,您要让我们和他独处?这,这实在是……”
“我不走远,就在门外等着行了吧。”晏瑜摸了摸鼻子,就不懂这些人怎么这么害怕顾辞川。
明明顾辞川就是看着阴鸷冷厉罢了,实际连她说几句话就容易让他脸红羞赧得不行,像条黑色的大狗勾,可爱得让人心颤。
若是狱医们能听见晏瑜的心声,她竟然会觉得顾辞川这种能单手拧断虫族脑壳的煞神可爱,一定会满脸不敢置信到怀疑人生。
几乎她刚出了自动门等了不过才几分钟,便见邵关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晏瑜冷着脸问道。
“自然是例行公事履行职责,监管战犯顾辞川的所有行为。”邵关自顾自地进了自动门。
晏瑜下意识地跟着进了自动门,连跨几步拦住他:“仿生智能型手臂的仪器安装很复杂,你不要进去打扰他们!”
然而饶是晏瑜有心想拦,两个人却已经推搡着进了手术室,并不宽大的手术室内,里面的情况也一览无余。
顾辞川正上身裸赤地坐在手术床上,几名狱医正围着他用仪器安装神经对接的部分,他的面色带了几分隐忍的痛苦,宽肩窄腰上弥漫着交错的血痕,黝黑的肌肤有薄汗沁出,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光泽,饱满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粘着的豆子如同春雨敲打枝头上的疏雨落花,桃瓣尖上攒出的绛红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