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年觉得杨恪话中有话,问:“什么意思。”
杨恪没有回答,微微用力地掐了一下郁知年的脸颊。
郁知年说痛,杨恪便自然地靠过来,吻了郁知年。
杨恪吻得没那么认真,但很温柔,左手一直捧着郁知年的右脸,温热的戒指也贴着郁知年的皮肤。郁知年恍惚间感到自己被杨恪的私人生活包裹起来。
杨恪的个人情感、婚姻与亲密和信任,都不再吝啬、捉摸不透,大方地展露在郁知年住了两年的房间。
让郁知年觉得自己可能也很特别。
然而吻着吻着,动作里多出了侵略。杨恪重新抱起郁知年,让郁知年跪趴在他身上。
房里的空气和声音重新变得混乱和模糊,时间也不再像普通时间,在摇晃间断续地流逝。
郁知年的心跳和呼吸终于平复少许时,他十分困倦,靠在杨恪胸口,一动也不想再动。
他听杨恪的心跳,由激烈逐渐平稳。
杨恪拿起他挂在脖子上的戒环端详。郁知年看见两枚一样的戒指在眼前,他实在对戒指的来由很好奇,伸手去抓杨恪,被杨恪反抓住,老实不再动作,问杨恪:“到底是哪里来的两个。”
“买的。” 杨恪简单地回答。
郁知年故意开玩笑说:“准备给其他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