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宠物?”薛亭礼惊恐。
“没错。”
“这不可能,我要回家,让我回家。”薛亭礼挣扎起身。
“你没有家了”战楼严随意的说“你母亲因为吸毒过量四个月前去世了,你们家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居所了。”
“四个月?不会的,我刚刚见到母亲不久,她——”
还不等薛亭礼继续说下去,战楼严拿起桌边的电子闹钟放到薛亭礼面前,薛亭礼看到闹钟上的日期惊骇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进行了改造手术,已经昏迷一年了。“战楼严淡淡的说。
“已经一年了!”薛亭礼双眼空洞,喃喃的重复。
“没错。”
“改造手术?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想到当初在车里保镖曾提过一星半点的讯息,薛亭礼惶恐不安。
战楼严不语,一把掀开被子将薛亭礼抱了起来,朝更衣间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
战楼严没有回答,走进更衣间后,戏谑的站在一面大镜子前,透过镜子看着薛亭礼的表情。薛亭礼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那个被人抱在怀里,头上一对黑色猫耳,身后一根同是黑色的猫尾的少年是谁?怪不得刚刚自己醒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看见眼前的景象,薛亭礼还是无法接受。他不敢再看,转头将自己埋入战楼严的怀内,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你明白了。”战楼严将薛亭礼放回大床上。
“为什么?为什么?”薛亭礼蜷缩起来,低声抽泣。
“你不相信事实么?也是,换了任何人都无法接受。”战楼严事不关己的说。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买下我的钱我会拼命挣钱还你的。”薛亭礼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