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害怕了？”

白虎王：“我并非是害怕，我只想让你明白，以后做任何决定的时候，三思而后行。这个世界，已经不是当年了，这么多年过去，已经出现了很多变数。

我们当年拿不下地藏王，如今，只怕也拿不下那江陵了。”

男人：“你在质疑我们的实力？”

白虎王：“若是再来一战，你有把握拿下他？”

男人冷哼一声：“那小子不过是借用了天道之力而已，单凭他自己的力量，我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白虎王：“说到天道，他是人类领袖，你不也是人类领袖么？天道之力也在你，为何你会败于他？”

水潭里的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从水里悬浮了起来，落在外面的地上。

他张开双手，天地间的元气立刻大量地朝他这边涌来。

但仅仅只是吸收了一点点，他又嫌弃地将之排斥去了。

因为这上青天域的天地元气并不适合人类，只适合妖魔一类。

“看来想恢复到巅峰状态，还是得回上云天域才行。”

男人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后，才回答起白虎王的问题：“我虽然也是人类领袖，但你要知道，我只是曾经的领袖。如今天道之力不在我，在他，若他借用天道之力，我自然无法与之抗衡。”

原来这男人，正是一年多前带着大量人手攻击上林天域的反天领袖——姜堰。

他在江陵请出天道惩罚之后，被天雷猛火击中，身体爆碎成了渣。

天道之惩罚，那是非同小可的。甚于天劫，甚至数倍于天劫。

在这种攻击之下，姜堰浑身碎裂，炸成了血沫，唯有头颅施展秘法逃遁了去。悄然地溜到了上青天域，拜托了白虎王，替他护法，这连续养了一年多，才将碎裂的身体又重新长了回来。

而这些，也都是倚赖天生圣泉水的奇效。

白虎王也冷笑一声：“当年被你看不起的三世佛功法，如今在他手中，却是那么无敌。你可曾后悔？”

姜堰沉默了。

说起来，三世佛神通，最早得到的，其实是他。

那现世如来纳运法，本身就是他当年第一个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