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贪念这种感觉。
但又觉得他的目光实在太炙热了,仿佛要将自己融化一般,都没睁开眼就能感觉得到。
“唔……”她察觉些许痛意。
费雷德竟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像是得到了好玩的物件,细细品味。
时而轻时而重,弄得她浑身冒汗,却又不能反抗。
耳边似乎传来了他的声音。
“姐姐,弟弟可不是那么好甩的。”
温顾欲哭无泪,她可半点没招惹他,是他上杆子来的。
却不想赶都赶不走,自己受罪。
这一觉,她足足睡到了第二天午后。
费雷德硬是忍着没有换药,等她睡醒。
她醒来第一件事检查衣服,穿的倒是真真切切,可衣服下面的肌肤全是痕迹。
而始作俑者咧着大白牙,笑看着她。
那模样颇为满足。
她气得一巴掌甩过去,他也不生气,硬生生挨着。
毕竟昨晚折腾她够呛,总归有怒火的,要是不发泄出来,他才担心呢。
她没想到费雷德不躲。
“你……”她反而有些心虚了。
“要是不解气,可再打我两巴掌,等会我给你揉揉手。”
提到手,她想起了什么,立刻紧张的查看他的胳膊。
比昨晚更严重了。
她狠狠蹙眉,立刻叫来了医生。
纱布混着血,黏在了伤口上,这要是硬撕下来,连带着皮肉,那血肉模糊的样子,看的温顾头皮发麻。
“别看。”
耳边传来他低沉好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