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呗。”
江蔚河把盒子举到段谨年面前,段谨年看了眼,竟然臊得小脸通红。
江蔚河冷笑:呵,脸红个泡泡茶壶,就搁那装纯,平时看着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系,一上头就是台永动打桩机,好家伙,恨不得把江蔚河打个对穿。
不过想想也是,段谨年骨子里就是个二十岁男子大学生,大家都是毛头小子过来的,可以理解。
江蔚河把验孕棒收好,准备过两天验验。
眼下最致命的问题是——没钱。
这个没钱,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没钱,为了造人,段谨年把钱都用来续订房间了,这叫把钱用在刀刃上。导致两人连95折的医药费都掏不起,可见到是到了十分困窘的地步。
过不了几天就会连油费都付不起,那两人只能推着车逃亡了。
“都怪你,说什么要住酒店!你们这群小年轻,现在生活质量上来了,一个个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一点苦都吃不得,啧!骄奢淫逸不可取,强烈谴责,审判!”
江蔚河边开车边教育段谨年。
“我怎么记得好像是你说要住酒店。”段谨年毫不留情地戳穿江蔚河。
“呃……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江蔚河立刻为自己洗白,“那我、我这是一时陷入消费主义陷阱,再说了,谁知道钱这么不经花啊!”
“确实。”
段谨年难得产生共鸣。
“所以我们得去搞钱。”
“怎么搞。”
好问题,江蔚河也不知道。肯定不能做抛头露面的工作,很容易被仇家找上门来;搬砖也不是不行,江蔚河读大学时体验生活,还真去过工地搬了一个暑假的砖。
可如今少爷江蔚河身娇体弱,一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搬到50块的砖,段谨年就更别指望了,这都要包成木乃伊了,估计也没人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