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还有个会议。”
白年点了下头,便跟着对方走进了哨塔内部。
江寻州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呆了好一会儿,脑子里面一片浆糊,刚刚出来接白年的是他们哨塔秘书处的秘书长。
他暗骂了一声,中午饭也没心情吃了,他怀疑白年真的要回来上班。
对方脾气性格差倒还是其次,他工作起来特别独断专行,说一不二。
江寻州跟他共事过一段时间,非常痛苦。
但最痛苦的事情,还是白年如此独断专行的做事,大多时候得出的结果都非常好。
这会让想打他脸的人非常有挫败感,更会让人觉得白年目空一切,所有人在他眼中都不过是只阿米巴原虫,只有危害,没有帮助。
最可气的是,白年有资格跟能力这么认为。
江寻州年轻的时候,也在科学杂志上发表过论文。
他曾经也是一位非常热爱研究的研究人员,在白年进入哨塔前,他可以说是哨塔内部晋升迅速的工作人员之一。
他早白年工作几年,因为习惯跟职务原因,会先入为主地摆起一副老人的姿态。
他跟白年在工作上产生过好几次分歧,江寻州曾经特别笃定自己是对的,觉得白年是个不通事的小年轻。
后来事情证明,白年的做法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