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晚压低音量,“现在不方便,你赶紧来。”
迟西爵随意瞥了一眼小鬼头,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转身从容离去。
“坏东西。”南晌气鼓鼓,脸红萝卜一样涨红,瞪着背影喊道:“坏人,离我妈妈远一点。”
迟西爵的声音渐行渐远,“呵,小鬼就该有小鬼的样子,大人的事别操心,懂吗?”
“你和谁说话呢?”南晚晚没有听清,回头问道。
迟西爵嘴角一抹邪笑,没有说话,大步向前走去,她只得嘟着嘴,不情愿跟了上去。
“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能少呆一秒都行,南晚晚声音不大,“小擦伤,需要到医院吗?”
“我是为谁受伤?”迟西爵蓦然停住,她猝不及防撞上。
“哎。”她扶着额头,似乎很是受伤,戏精附体,扶着额头,“我头晕,不去了吧。”
“跟上。”他利索坐上主驾驶位。
她轻轻叹气,知道无效,乖乖遂了心意,车速轻快的飞驰。
医院。
“没什么大碍,涂点酒精,多注意休息就好了。”医生检查过后得出结论。
递过药单,“先涂酒精,这里开了一点抗生素,到那边付钱。”
又叮嘱一句,“对了,近期最好不要沾水。”
旁边有个腿受伤的小伙子,酒精涂上,一时没忍住,痛的杀猪般嚎叫起来,“医生,疼啊,轻点涂。”
“哈哈哈哈。”周围人不禁笑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