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也没有勉强她,最后还是消失在了黑夜当中。
等迟西爵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南晚晚一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晚间的微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动了南晚晚的发丝。
纯白的裙摆如同盛开的花,随风飘动,而南晚晚的眼中,没有了任何神采。
仿佛是一个破碎的娃娃,精致又苍白,惹人心疼。
迟西爵心头浮起了一丝丝的心疼。他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大步迈前。
将西装动作轻柔的,披到了南晚晚的身上,眼神当中满是心疼。
“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心里就会好受很多了。”
南晚晚闻言,呆呆的看了一眼迟西爵。这还是她记忆当中,两个人第一次这么和颜悦色的说话。
“哭?我有什么好哭的?哭就能挽回这一切了吗?自然是不能的。”
“可你这样憋在心里也不是个办法,难道憋在心里就不觉得难受吗?”
迟西爵语气放的十分温柔,让南晚晚都出现了一丝错觉。
南晚晚看了一眼披在自己身上的西装,又看了一眼迟西爵。
那人坐在自己身边,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微弱的灯光,透过树影稀碎的照在了他的身上。
给了她一种特别安全感,总归是天意弄人,她原本一直以为将自己害成这样的人是迟西爵。
怀揣着那样的恨意,进入了迟西爵的公司,可现在却有人告诉她,这么久以来,她一直恨错了人,无疑是给了她当头一棒。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别说是什么,因为你是我老板这样的理由,你知道的,这样是糊弄不到我的。”
南晚晚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在调整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