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谢的,今天医院没什么大事来帮帮你怎么了,你要是在这样我下一次可不敢来了。”
南晚晚听他这么说也不矫情,指挥着他搬一些自己拿不到或者是拿不动的东西。
迟西爵开车到她楼下的时候就看到香汗淋漓的南晚晚在搬着什么东西下楼,看着架势是要搬家了。
一种难以描述的苦楚从他的心头窜出,可是在看到紧随其后的时闻,一个巨大的危机感涌上来,焚烧着他的思绪。
他仅凭着最后一个理智赶紧开车离开,他怕自己跑上前去就和时闻打起来。
南晚晚下意识的感觉今天有人在看她,四周看看,什么都没有。
“晚晚,怎么了?”
时闻抬着东西见她没有动,开口问。
“没事。”
忙了一个下午东西终于搬空了,请他去了就近的一个饭馆吃饭。
“没想到我东西那么少还能搬那么久。”
南晚晚一边吃一边像一个没有吃到糖的小孩子一样和他抱怨,时闻笑着看着她的小嘴在那里吧啦吧啦的。
“真的好累,我今天一定要把消失的热量吃回来,时闻,你也吃呀,别光看。”
“好。”
两个人的关系终于不再是病患和医生的关系,比他想的更进了一步。
南晚晚吃饱喝足拒绝时闻送他回家的请求,慢慢悠悠的走路回到家,这几天很忙,忙到她每天只有一点点的时间来想迟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