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帮忙倒了,任姨就回来,站在迟西爵的身边,没有坐下。
迟西爵看到她没有坐下。
“任姨,坐吧。”
刻在骨子里面的感恩是无法忘记的。
“嗯。”
她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她已经不是迟西爵家的管家了。
南晚晚今天之所以来找任姨是因为再过两天她们就离开了,想来和她道个别,同时想要再来了解一下当年的迟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任姨见她很认真的样子,也仔细的回想起来,说了一件当初她感觉十分奇怪的事情。
她刚到迟西爵家的时候,他才出生,迟西爵的爸妈感情很好,是上流社会有名的恩爱夫妻。
她当时还听说了一个谣言说在迟西爵的爸爸娶了迟西爵的妈妈之后还是有很多人想要勾引他爸爸,认为在这个圈子里面的人,特别是迟家这豪门世家,肯定只是表面上的忠情。
可是不管大家怎么卖弄风姿还是没有让他爸爸做出格的事情,后来在一次有人在一次酒会之中趁机给他下药想要借此母凭子贵。
他逃脱了,出来之后立马让人教训他们,几乎全部破产,家破人亡,一时之间有不轨之心的人全部把念头消下去,不敢造次。
任姨说她在迟家那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迟西爵爸爸在休息的时候晚回过家,可是后来有一天他居然晚回家了。
后来越演越烈,会有很长时间呆在外面,后来她们就被辞退了。
南晚晚正在认真听着的时候迟西爵出现了,十分心虚的捏着自己冒汗的手心,害怕任姨暴露刚才她们谈论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