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我腰间一紧,一条半路伸出的手臂直接把我揽入怀里。
那人很用力,我是撞进他怀里的。
这样的行事作风,除了季堪白,还能有谁。
我这一撞,几乎有点不省人事了,也顾不得我们这样相处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季堪白把宋学诚的外套还给他,又把自己的脱下来给我盖上,然后一手搂着我,对目瞪狗呆的宋学诚说:“看什么看,不是要去医院吗?坐你家车去。”
宋学诚拿着衣服,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和她……你们俩怎么……”
“少废话,快走。”
宋学诚对他的服从已成习惯,而且这时候看我很不舒服,他抱着衣服,昏头昏脑的在前面开路,季堪白则是搂着我。
两人一直把我送到医院里。
季堪白的羽绒外套是长款的,戴上帽子,直接把我从头裹到脚。
我坐在皮面椅上挂水,季堪白坐在一旁,宋学诚也终于得了空,站在我们跟前,一开口就悲愤不已:“季堪白!你们俩怎么回事儿?你和小面……你几个意思啊?”
他这么一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跟季堪白的关系,三言两语说不清。
要说认识,我和宋学诚认识更早,虽然一开始不怎么愉快,现在绝对称得上朋友。
可要说感情,我对季堪白的感情更深。
他救过我,两次。
特别是被邢镇远扔下河那一次,他不顾性命的跳下来救我。
被他拉着往上浮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