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这样危险的神色。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任性的方式宣布我们之间的从属。
一般的恋人大概会聊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
我们的对话却又是人,又是命,仿佛下一刻就要去跳崖似的。
不过——
就算跳崖,如果是和他,我也不怕。
因为,再也没人像他这么爱我。
我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颤抖的嘴唇。
他愣了一瞬,垂眸看着我。
我抽泣一声,也抬头看着他。
季堪白看起来有点疑惑,缓缓松开了我的手。
我立刻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再度吻了上去。
第一个吻,是我愿意成为他的。
第二个吻,是我确定成为他的。
季堪白一动不动。
明明是他起的头,现在却表现得麻木不仁。
但是我吻着他,他就像吸了水的干海绵一样,一点一点的活过来了。
他把我抵在墙壁上,开始回应我。
消防通道不过一门之隔,外面是人来人往,我们在里面吻的难解难分。
我没坚持多久就开始头晕腿软站不住,季堪白伸手一捞,把我搂在怀里,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好气又好笑的说:“真是样子货,中看不中用。”
我不服气,想呛他一句,但是看着他伤痕累累的猪头脸,决定还是不跟他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