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学诚见我笑了,松一口气,抬手想拍我肩膀,但最后还是忍住,没拍在我身上。
他缩回手,爽朗一笑:“那肯定啊,你什么时候想去,我都奉陪的!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你也好好休息吧,不然开学第一天眼睛就得肿。”
我揉揉眼皮,眼皮又肿又烫,明天起来肯定是灾难。
宋学诚把药留给我,穿上外套走了。
我送他到楼下,回来一开门,发现地上有张纸条。
纸条上有两行字:
明天上午到仓库。
不来后悔。
这肯定不是宋学诚留下的。
我拿着纸条走出门,正好听到一户人家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是欺侮我的准考生之一。
我看着上面潦草幼稚的字迹,愤怒与恨意不打一处来,嚓嚓几下撕成碎片,伸手一撒,纸片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的落到楼下。
我转身回房,重重关上门。
威胁我?
我不去!
他们有种就来吧!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
手机安安静静的,一条信息都没来。
直到凌晨时分,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