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零说:“他给你开了什么药?”
我递给他:“就是……呃,名字好拗口,你自己看。”
他就拿起药瓶,一个个的看标签。
医生开的是中规中矩的精神类疾病用药,湛零放下,扭头看着我。
我感觉他有点奇怪,便笑问:“怎么了?”
他抬起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脸。
湛露那一把抓在我的右脸上,已经结痂,在新伤下面,这边脸上还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浅淡疤痕。
他的呼吸很轻:“庭芜。”
我看着他:“嗯?”
湛零把我抱进怀里,声音颤抖的说:“不要离开我。”
我安慰的拍拍他:“不会的。”
“孩子的事情,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
“我又没怪你。”
他刨根问底:“为什么不怪我?”
他这话听起来,好像特别希望我恨他似的。
我叹了口气:“你也是为我好,我为什么要怪你?”
他松开手,别开脸望着窗外,假装在看风景:“今天看完医生,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我说:“好啊,我想吃汽锅鸡,还想喝可乐。”
“汽锅鸡可以吃,可乐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