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是公共休息场所,旁边还有别的同事,虽然他们一看到湛零出现在这里,早就避猫鼠似的避开了,但这样的画面必定会落到旁人眼中。
我挣扎了一下:“这里是公司。”
湛零这次用两手抱着我,将我紧紧勒进他的怀里:“那又怎么样?”
是啊,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知道我会顺从他的,在哪里拥抱又有什么区别。
我放弃了抵抗,两手垂在身侧。
湛零说:“下午请假,我们去试结婚礼服吧。”
我说:“好。”
他又嘱咐我喝掉牛奶,然后放开手,回去了。
居然没有处置这只手机。
我回到办公室,心烦意乱,本想干脆把手机藏起来,到了最后,我还是把它放在身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倔什么。
到了下午,湛零打电话让我下去,我又开始心疼他。
我到底在干吗?
湛零只是病了,我应该顺着他,照顾他。
他不喜欢我跟季堪白那边的人有联系,我又何必明知故犯,让他生气呢?
我把手机锁在抽屉里,下楼了。
我们到了婚礼顾问会所。
婚纱是早就选好的款式,百年老店,名家设计,一套婚纱价值普通城市的一套房子。
因为怀孕要改腰身,迟迟没有收尾。